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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“科学主义”,挺起中医脊梁

2013-07-02 16:06:39 来源:中国中医药报

●所谓“科学主义”是一个狭隘的观点,他们认为只有很少一部分经典物理、化学、数学、天文属于科学,这种科学只产生于欧洲16世纪之后,其他知识都不属于科学;并且把科学绝对化,认为科学就是正确的,是衡量一切的标准,是真理的化身。

●科学主义不了解中医药的理论技术、历史贡献、现实作用与未来价值,提出“废医验药”的错误主张,要取消中医实行了几千年的指导理论,用定性定量分析的化学药品标准“检验中药”,不断地在各种场合、各种刊物上大肆兜售“废医验药”,蒙蔽了不明真相的广大民众,甚至按照西方的标准宣扬中医药必然被消灭,其危害是非常明显的。

●现代化,就医学而言,不应只追求形式,不应以时间定位,应该用最少的支出,以最短的时间,达到最佳的效果,这才是世界人民对现代化医学的要求。东西方文化是互补性很强的两种文化,我们不应该妄自菲薄,把中华文化处于“自我从属”的地位,而是要“与世界双向接轨”。中医学是中华文化的瑰宝,其先进理论部分是未来医学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,而“仁心仁术”则是未来医学的最高精神境界。

一百年来,中医药饱受“科学主义”的伤害,至今仍然没有摆脱它的羁绊。发展中医药事业,必须告别“科学主义”对中医事业的干扰。

所谓“科学主义”是一个狭隘的观点,他们认为只有很少一部分经典物理、化学、数学、天文属于科学,这种科学只产生于欧洲16世纪之后,其他知识都不属于科学;并且把科学绝对化,认为科学就是正确的,是衡量一切的标准,是真理的化身。

从“科学主义”的表现形式来看,有的极为霸道,不容分说,强行指责中医不属于科学,这是赤裸裸的“科学主义”做派,主要来自于外界对中医的伤害;有的含含糊糊,吞吞吐吐,说中医不属于科学,这种羞羞答答的“科学主义”,主要是中医界内部受民族虚无主义影响而出现的倾向。这两种硬的、软的“科学主义”,对于中医事业的伤害都很大,几乎不分伯仲,因此,必须提高认识,排除其干扰,才能使中医逐渐走向自觉、自信、自立、自强。

西风东渐,送来赤裸裸的“科学主义”

清朝闭关锁国的政策,使中华民族丧失了了解西方,平等交流学术的机会,伴随着鸦片贸易而传来的西方科技,尽管带来了人类进步的曙光,但其强势东扩的过程,也把科学主义极端自大的思想传到了中华大地。

在李约瑟博士撰写《中国科学技术史》的前后,一些人却热衷于从“劣根性”上“反思”中华民族为什么落后了,一时间,否定国学、取消汉字、消灭“旧医”的悲剧和闹剧,不断反复上演。

上世纪初,不少文化精英认为阴阳五行属于封建迷信,是算命先生骗人的把戏;中医是大多数人养生治病的保障,但是中医靠着阴阳五行诊治疾病,这简直就是国人的耻辱。一些人想把与中华民族相伴五千多年的中医学,打翻在地,扔到垃圾篓里,《灵素商兑》、取消中医提案等,就是新中国成立前赤裸裸“科学主义”闹剧的巅峰之作。

1929年,少数人提出废止中医案,其中一条说中医罪状是“提倡天地通,阻碍科学化”。他说:“人类文化之演进,以绝天地通为最大关键,考之历史,彰彰可按。”把中医主张“天人相应”学说等同于巫蛊迷信,把中医当成腐朽陈旧的旧医学,必欲取消而后快,主张禁止一切有关中医的书刊出版,禁止中医办学校培养新中医。

2006年,有人主张“以文化进步的名义、以科学的名义、以维护生物多样性的名义、以人道的名义”,告别中医中药,并且搞万人签名,让中医药退出国家卫生体制,在民间自生自灭。

此后,不断有人出书、发文章,说“科学是件好东西,凡事给贴上科学的标签就仿佛身价百倍。”并说科学是从西方来的,是在16世纪之后才有的,“但是在‘赛先生’进入中国,并逐渐被公认为好东西、成为正确和真理的化身之后,中医就也要来沾科学的光了。”

这段话有两点严重的错误:其一,“科学是件好东西”是对科学的歪曲,是其把科学庸俗化、荒谬化。科学是从不同角度探索未知领域的方法、知识体系和精神的总称,但是在他的眼里竟然成了“正确和真理的化身”,是可以利用的“好东西”,也就可以把科学当棍子用。实行“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”的科学霸权主义。凡是有人说中医合乎科学的,都被其列为“伪科学”,加以打击。其二,中医不但没有“沾科学的光”,反而被狭隘的科学主义者百般诋毁、反复扫荡,只是因为狭隘的科学主义不是科学,不等于科学,其能力有限,并没有推倒、打败根基深厚的中医。相反,随着科学研究的深入,新近出现的系统科学、复杂性科学、控制论、信息论、黑箱理论、自组织理论等,在中医学里找到了最为典型的力证,科学家、哲学家们努力地从中医学里寻找智慧,探索为什么在那么早的时候,中医学就可以解决很多复杂性问题,它的方法论有多少可以转化为具有现代科学普适性的原理。这是科学主义者所没能预料到的。

自我从属,造就羞答答的科学主义

狐假虎威,科学主义借着科学知识的传播而到处扩张,一些深受科学主义影响的中医人,对于中医学术产生了信仰危机。从进入中医学院开始,就带着质疑的目光、批判的心态接受中医知识,这与古代中医学术传承完全不同。古人学习中医,或者出于“不在朝廷之上,便在医林之中”的心态,把中医学当做济世救民的德行,或者是寿亲养老的仁术,因病结缘,或者因情结缘,步入医林,是抱着崇敬、感恩的心态开始学习中医的。

深受科学主义影响的老师,羞答答地告诉学生们中医是古老的,也是朴素的;赤裸裸的科学主义立即补充说,古老的就是落后的,不改造就赶不上西医,就会被时代所抛弃。在这样的心态下,“王教授”学了30多年中医,教了30年中医,没学会中医辨证论治的精髓,在退休之后写出了《我负中医,中医负我》的万言长文,认为中医无论怎么说也是不科学。

在科学主义的影响下,对于“临床有效”的事实,也可以颠倒黑白,判定中医“有效而不科学”。

有人写文章说,自己中学毕业后,开始看中医书,采过草药,也炮制过一些药,还开过方子,治过病,其中一个病例给他触动很大。一天,他的爷爷突然昏迷不醒。后来只进不出,吃了9天饭,没有排泄。家里人找来当地许多医生,但都不见好转,命在旦夕。他经过辨证,开了党参、生地、大黄、黄芩、枳壳、猪苓、泽泻、滑石,用灯心草和木通做引,抓了3剂。头一服两剂一起熬,水开即起,凉透再服。服后大约1个小时,他爷爷突然有了知觉,有要解手的表示。下午,再喂药。第二天居然开口说话了。吃完第三剂,他爷爷的病逐渐好了,还上山砍了3年柴。他爷爷对很多人说:“是我孙子救了我。”但是,这位当年的“土郎中”说:“学了科学史以后,我发现,这个‘成功’病例,用现代医学来分析可能会更准确。比如,当时我把这个病例判断为‘胃腑热积’,可能掩盖了不少更精细的东西。现在我猜,我爷爷可能当时属于轻微的脑血栓,脑血栓自动修复以后,病也就自愈了。”他认为这个例子说明,在中医的“成功”背后,可能蕴含了相当多的失败,包括病因判断模糊等。“现在回想起来,我当年给爷爷看病,肯定多开了药,浪费了钱,也破坏了本不应该破坏的生物多样性。估计,在这个方子中,有一味大黄就够了,其他都可以节约。”就是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,受到科学主义影响之后,他就用几个“可能”、“我猜”、“估计”,得出来一个“肯定多开了药,浪费了钱,也破坏了本不应该破坏的生物多样性”的判断,把一个白的事实说成是黑的,借着这个事件诉说中医的罪状,不断写出《告别中医中药》、《告全国网络读者的公开信》等文章,时而赤裸裸、时而羞答答地推销科学主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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